至此,杨管家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鸦隐对找到此人,几乎不再抱有多少期待,只许以重金让警局那边的人继续排查,有可疑线索再联系她。
她隐约觉得杨管家可能已经永远地闭嘴了。
又是一堂利加语言与文化课程。
这一次于烬落以病号的身份终于如愿挤开了随春生,坐到了鸦隐的身侧。
随春生一向是个识实务的,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自从宫泽迟跟鸦隐会在冬日举行订婚典礼的消息传遍整个索兰后,她的日子过得也越发滋润了起来。
周边或多或少总有人看见她和鸦隐的关系不错,根本不会在对方势头正盛的时候自找麻烦。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是纯纯沾了鸦隐的光。
而另一边的鸦隐对此就很有意见了。
讲台上的教授依旧在滔滔不绝的,就利加本土的婚嫁习俗展开激情演说。
现在是非自由讨论时间,鸦隐飞速在草稿纸上写下一行字,往右手边一推:
「我说,你要是真的伤没好全就去医院里住着,往我身边凑是怎么回事?我又不会看病」
「眼睛给我放到讲台上去,别一直盯着我」
虽说于烬落这条‘鲶鱼’在前两天取得了不错的成效,起码使得宫泽迟这类被动型的性格终于采取了主动的方式,愿意放平姿态与她进行沟通交流了。
虽然说和这类掌控欲极强的人谈论自由度,就跟教鱼骑自行车没什么区别。
她甚至怀疑对方现在所摆出来的‘尊重’,大约也只是受困于对她所持有的一定程度的感情。
换言之,他不想与她彻底谈崩,所以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
但至少不再像过往那般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了,鸦隐对此表示暂时性的满意。
毕竟饭要一口一口吃,攀爬这座冰山,也要一步一个脚印地走。
身旁的于烬落“唰唰”几笔回复了过来:
「可是你不看我的话,怎么知道我一直在看你呢?」
鸦隐无声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坏就坏在这条‘鲶鱼’太过活跃了些,一副势要把沙丁鱼全部搅死的样子,疯狂蹿动,刷足了存在感。
以至于让她这个‘渔夫’完全无法忽视。
鸦隐尝试跟这人讲道理:「别搞了,我不想陷入麻烦里」
「玩儿也不是这么个玩儿法的」
于烬落凝视了面前纸张上的文字几秒,视线在落到‘玩’字上闪了闪。
他想,阿隐哪里都好,只是边界感太过于清晰了些。
明明他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初吻也已经给她了怎么还真就抓着他那天的用词来定义和他之间的关系了?
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这样的存在,能让他用‘命’去玩儿了。
于烬落勾起唇角,飞快回复道:
「那你说,要跟我怎么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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