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正笑着,脑中的哒哒声又传来。
“我出去一下。”
“笑不行了?”裴清看着她。
“嗯对。”
林夕在走廊,托着额头,“嘶怎么回事。”
像是头盖骨被敲击的痛。
想到他们的世界是被创造的可能性,不由得恐惧。
但是不影响生活。
林夕感受到自己不受控制,走向花园,哪个若隐若现的通道还闪烁着。
回去?再过会吧。
林夕转身,经过江熠,“李衍深还告诉你什么关于我们的世界吗?”
江熠应,“只说过是被创造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林夕后背发凉,冷汗贴着布料。
回到影厅室。
“电影结束了,你去哪了。”季莲看着刚回来的林夕,眼神疲惫。
“上厕所了。”林夕刚开口,发现自己声音沙哑。
四人回到客厅。
水晶吊灯的光芒依旧毫无温度地笼罩着他,像一层冰冷的玻璃罩,将江熠与客厅里那点稀薄的暖意彻底隔绝。
沙发旁小几上的水杯,凝结的水珠还在缓慢滑落,蜿蜒的湿痕如同无声的泪痕,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他摊开的手掌里,那些淡红色的月牙印微微刺痛着,是他唯一能确认的、由自己意志留下的真实痕迹。
指节的苍白尚未完全褪去,仿佛刚才的对话抽走了他体内最后一丝力气。
林夕那句沙哑的“上厕所了”钻进耳朵,带着一种异常的疲惫,像砂纸摩擦过神经。
江熠甚至没有力气抬头去看她疲惫的眼神。
季莲那句随意的询问也轻飘飘地落下来,很快被客厅巨大的空间稀释。
世界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声音模糊,光影摇曳。他把自己更深地缩进沙发柔软的凹陷里,昂贵的皮革触感冰冷,这黄金的牢笼空旷得令人窒息。
时间似乎被这沉重的寂静和远处早已结束的电影残留的余音拉长了,每一秒都拖着粘稠的尾迹。
他像一尊被遗弃在角落的古老石像,只有胸腔里那颗固执跳动的心脏,还在发出微弱而卑微的搏动,证明着某种存在——尽管这存在本身,连同这个空间,甚至这心跳的规律,都可能是某个未知存在笔下冰冷的设定。
林夕拖着脚步走向沙发,在季莲身边重重坐下,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裴清关切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但林夕只是疲惫地摆摆手。
萧析依旧僵硬地坐在单人椅的角落,手机屏幕早已熄灭,被他无意识地攥在手里,指节再次泛白。
他微微侧着头,视线凝固在落地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上,仿佛那黑暗里藏着答案,或是更深的虚无。
季莲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眼神掠过萧析紧绷的侧影时停顿了一下,随即又飞快移开,落在自己紧握的拳头上,指甲掐着掌心,留下新的、浅浅的印痕。
客厅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以及四个人各自压抑的、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空气凝滞,承载着未尽的疑问、无法言说的恐慌,以及一种深刻的、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无力感。
江熠缓缓合上眼睑,试图隔绝那冰冷刺眼的光芒,但眼皮下的黑暗里,那句“只说过是被创造的”却像冰冷的符文,反复灼烧着他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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